○闰位部 姿表
《洪范》五事:一曰貌貌曰恭。是以八彩重瞳,表唐尧、虞舜之异。龙颜日角彰,汉高、光武之奇。大勋既协于天人,纯粹必形于体貌。自继统之外,代有其君。至若姿表端庄,神明爽迈,方颐大口,龙颡钟声。或贵兆已形,致异人之默识。或天光峻发,使外国以仰观。亦有瞻顾非常,眉目如画,挺神仙之骨格,俨鸾凤之仪容。若加之以才智辩明,器度雄远,皆可亚真人之奇表,绍有国之基局也。
秦始皇蜂准蜂一作「隆」
长目,鸷膺豺声。
蜀先主身长七尺五寸,垂手下膝,顾视见其耳。
吴武烈帝孙坚,容貌奇绝。
大帝方颐大口紫髯,长上短下。汉末,刘琬能相,人见大蜂,一作隆帝兄弟,曰:「孙氏兄弟,虽各才智明达,然禄祚不终,唯中弟孝廉,形貌奇伟,骨体不常,有大贵之表,年又最寿,尔试识之」。
宋高祖身长七尺六寸,风骨奇特。晋世桓玄篡位,从兄抚军将军循在京口,以高祖为中兵参军,从循入朝。至建业,玄宿惮高祖威名,又悦高祖之风仪姿貌,谓司徒王谧曰:「昨见刘裕卿,乃不得独擅其清。或说玄曰:刘裕龙行步,瞻顾不凡,恐不为人下,宜早为其所」。玄曰:我方欲平荡中原,非裕莫可付大事,待关、陇平定,然后当别议之耳」。桓玄谓王谧曰:「昨见刘裕,风骨不常,盖人杰也」。
文帝年十四,身长七尺五寸。
孝武帝少机颖,神明爽发。
前废帝蜂目鸟喙,长颈锐下。
顺帝姿貌端华,眉目如画,见者以为神人。
南齐高帝姿表英异,龙颡钟声,长七尺五寸,鳞文遍体。
梁武帝状貌殊特,日角龙颜重岳虎、顾舌文八字,项有浮光,身映无影,两骨夸骈骨。项上隆起,有文在右手曰「武」。初为司州刺史,有沙门自称僧恽,谓帝曰:「君项有伏龙,非人臣也」。复求莫知所之。
简文帝方颐丰下,须鬓如画,直湮地,双眉翠色,项毛左旋,连钱入背手。执玉如意,不相分辨,盼睐则目光烛人。
元帝背生黑子,巫媪见曰:「此大贵兆,当不可言」又云:帝初生患眼,高祖自以意治之,遂盲一目。
陈武帝身长七尺五寸,日角龙颜,垂手过膝。
文帝美容仪,举动方雅,造次必遵礼法。
宣帝美容仪,身长八尺三寸,手垂过膝,有勇力。
北齐神武帝目有精光,长头高颅,齿白如玉。
文襄帝年十三,神清隽爽,便若成人。
文宣帝,黑色,大颊锐下,鳞身重踝。
孝昭帝身长八尺,腰带十围,仪望风表,迥然独秀。
武成帝仪表瑰杰,神武为帝,聘蠕蠕太子仿,蕹脚号邻和公主。帝时年八岁,冠服端严,神情闲叹异。
后主美容仪。
梁太祖山庭月角舜目尧眉鸾凤之姿自然也。
末帝美容仪。
○闰位部 智识
真人未兴,雄才间出,虽统乎旧物,尚于皇阶,而式遏横流,颇关于谶象。其或智参妙,有识亮,机先变而能通,谋无遗策。稽成败于度内,权祸福于彀中,灿书史而可观,腾风徽于无际。岂惟人谋允协,俾黎献之宅心。将亦天险未夷,假隽贤而授手,取其成算,著之于篇。
蜀先主与庞统从容宴语问曰:卿为周公瑾(,周瑜字」。功曹孤到吴,闻此人密有白事,劝仲谋孙权字。
相留有之乎?在君为君,卿其无隐!」统对曰:「有之」。先主叹息曰:「孤时急危,当有所求,故不得不往。殆不免周瑜之手,天下智谋之士,所见略同。耳时孔明,诸葛亮字。
谏孤莫行,其意独笃,亦虑此也。孤以仲谋所防在北,当赖孤为援,故决意不疑。此诚出于险途,非万全之计也。
吴孙坚,汉灵帝末为别部司马。时边章、韩遂作乱,凉州中郎将董卓拒讨无功。中平三年,遣司空张温行车骑将军西讨。章等温表请坚与参军事,屯长安。温以诏书召卓,卓良久乃诣温。温责让卓,卓应对不顺。坚时在坐前,耳语谓温曰:「卓不悔罪,而鸱张大语,宜以召不时至,陈军法斩之」。温曰:「卓素著威名于陇、蜀之间,今日杀之,西行无依」。坚曰:「明公亲率王兵,威震天下,何赖于卓?观卓所言,不假明公轻上无礼,一罪也。章遂跋扈经年,当以时进讨,而卓云未可,沮军疑众,二罪也。卓受任无功,应召稽留,而轩昂自高,三罪也。古之名将,仗钺临众,未有不断斩以示威者也。是以穰苴斩庄贾,魏绛戮扬干。今明公垂意于卓,不即加诛,虚损威刑,于是在矣」。温不忍发举,乃曰:「君且还,卓将疑人」。坚因起出章,遂闻大兵至,党众离散,皆乞降。军还,议者以军未临敌,不断功赏,然闻坚数卓三罪,劝温斩之,无不叹息。拜坚议郎。后灵帝晏驾,卓擅朝政横恣,坚闻之,拊膺叹曰:「张公昔从吾言,朝廷今无此难也!」
大帝父坚亡,兄策起事大帝,尝随从,每参同计谋,策甚奇之,自以为不及也。先主定蜀,大帝以彼已得益州,令诸葛瑾从求荆州诸郡。先主不许,曰:「吾方图凉州,凉州定乃尽以荆州与吴耳」大帝曰:「此假而不反,而欲以虚辞引耶」遂置三郡长史,分荆州东、西。
嘉禾四年,魏文帝遣使求雀头香、大贝、明珠、象牙、犀角、毒瑁、孔雀、翡翠、斗鸭、长鸣鸡。群臣奏曰:「荆、扬二州贡有常典,魏所求珍玩之物,非礼也,宜勿与」。大帝曰:「昔惠施尊齐为王」。客难之曰:「公之学去尊,今王齐何其倒也?」惠子曰:「有人于此,欲击其爱子之头,而石可以代之。子头所重,而石所轻也。以轻代重,何为不可?予方有事于西北,江表元元恃主为命,非我爱子邪?彼所求者于我瓦石耳,孤何惜焉。彼在谅ウ之中,而所求若此,宁可与言礼哉?」皆具以与之。
赤乌七年,步骘、朱然等上疏曰:「自蜀还者,咸言欲背盟与魏交通,多作舟船,缮治城郭。又蒋琬守汉中,闻司马懿南向不出兵,乘虚以犄角之,反委汉中,还近成都。事已彰灼,无所复疑,宜为之备」。大帝揆其不然,曰:「吾待蜀不薄,聘享盟誓,无所负之,何以致此。又司马懿前来入舒,旬日便退。蜀在万里,何知缓急而便出兵乎?昔魏欲入汉川,此间始严,亦未举动。会闻魏还而止,蜀宁可复以此有疑邪?又人家治国,舟龉城郭,何得不获?今此间治军,宁复欲以御蜀耶?人言甚不可信,朕为诸君破家保之蜀,竟自无谋,如大帝所筹。
朱异为杨武将军,得魏将文钦诈降,密书与异,欲令自迎。异表呈钦书,因陈其伪不可便迎大帝。诏曰:「方今北土未一,钦云欲归命,宜且迎之。若嫌其有谲者,但当设计网以罗之,盛重兵以防之耳」。乃遣吕手处督二万人与异并力至北界,钦果不降。
景帝时,诸葛恪为孙峻所杀,后朝臣有乞为恪立碑以铭其勋绩者,博士盛冲以为不应。帝曰:「盛夏出军,士卒伤损,无尺寸之功,不可谓能。王钦若等按《诸葛恪传》:违众出军无功而
受托孤之任,死于竖子之不可,谓智冲议为是」。遂寝。
宋高祖时,毛循之父瑾为梁州刺史,为谯纵所杀,循之西讨,不克。后遣朱龄石伐蜀,循之固求行。高祖虑循之至蜀,必多所诛残,土人既与毛氏有嫌,亦当以死自固,故不许。
梁简文帝年十一,便能亲庶务,历试藩政,所在著美,特为高祖所爱焉。
北齐神武帝以杜弼为大行台郎中。弼以文武在位,罕有廉洁,言之于帝。帝曰:「弼来,我语尔。天下浊乱,习俗已久。今督将家属多在关西,黑獭常相招诱,还黑獭后周文帝也。
人去留未定。江东复有一吴儿老翁萧衍者,专事衣冠礼乐,中原士大夫望之以为正朔所在。我若急作网法,不相饶借,恐督将尽投黑獭,士子悉奔萧衍,则人物流散,何以为国!尔宜少待,吾不忘之」。
文襄帝为渤海王世子,时年十二,神情隽爽,便若成人。神武试问以时事得失,辨析无不中礼,自是军国筹策皆预之。
文宣帝少有大度,志识沈敏,外柔内刚,果敢能断。雅好吏事,测始知终,理剧处繁,终日不倦。初践大位,留心政术,以法驭下,公道为先。或有违犯宪章,虽密戚旧勋,必无容舍,外内清净,莫不祗肃。至于军国,几务独决怀抱,规模宏远,有人君大略。
废帝为皇太子,时年六岁。性敏慧,初学反语,于「迹」字下注云「自反」。时侍者未达其故,太子曰:「迹字足傍亦为迹,岂非自反耶?」尝宴北宫,独令河间王勿入。左右问其故,太子曰:「世宗遇贼处,河间王复何宜在此」。
孝昭帝自居台,留心政术,娴明簿领,吏所不逮。及正位宸居,弥所克励,轻徭薄赋,勤恤人隐。内无私宠,外收人物。虽后父位尊,亦待遇无别。日昃临朝,务知人之善恶。
○闰位部 聪察
夫表微之监,礼经实著于嘉猷。辨惑之辞,先圣尝形于善愎。墩缑髦或爽,将邪正以罔分。是以南面之君,乡明而治,必资睿哲,以懋丕图。历数或屯,馀闰斯作。逖观敏识,咸契言机。知臣者有则哲之明,レ伏者无非辜之举。虽讴谣狱讼,顾宝命之未融,而博达聪明,谅简书而可挹。
蜀先主定益州,以李恢为功曹书佐主簿,后为己虏所诬,引恢谋反,有司执送先主,明其不然,更恢为别驾从事。
吴大帝年少时,兄策使吕范典主财计,帝时私从有求,范必关白,不敢专许,当时以此见望。大帝。守阳羡长,有所私用,策或料覆功曹,周谷辄为传著簿书,使无谴问,大帝临时悦之。及后统事,以范忠诚,厚见信任,以谷能欺,更簿书不用也。后范为扬州牧,性好威仪,时人有白范与贺齐奢丽,夸绮服食,希僭拟王者大。帝曰:「昔管仲逾礼,桓公优而容之,无损于霸。今子衡公苗,子衡,吕范,字公。苗,贺齐字。
身无夷之失,但其器械精好,舟车严整耳,此米阕骶,容何损于治哉!」告者乃不敢复言。
废帝出西苑,方食生梅,使黄门至中藏,取蜜渍梅蜜,中有鼠矢,召问藏吏。藏吏叩头,帝问吏曰:「黄门从汝求蜜耶?」吏曰:「向求实,不敢与」。黄门不服。侍中刁玄、张蛊艋、泼挪、乩舸、怯锊,煌请付狱推尽。帝曰:「此易知耳。令破鼠矢,矢里燥」。帝大笑,谓:「玄乖唬喝羰赶,仍诿壑兄型「獾」本闶,今外湿里燥,必是黄门所为」。黄门首服,左右莫不惊悚。一云:废帝使黄门以银碗并盖,就中藏吏取交州所献蔗食易黄门。先恨藏吏以鼠矢投食易中,启言藏吏不谨。帝呼吏持食易器入,问曰:「此器既盖之,且有掩覆,无缘有此黄门将有恨于汝邪?」吏叩头曰:「尝从某求宫中莞席宫席有数,不敢与」。亮曰:「必是此也」。复问黄门,具首伏,即于目前加秃鞭,斥付外署。
宋文帝时,孟ダ为会稽太守,谢灵运以侍中退居郡中,颇轻ダ所为,遂构雠隙。ダ因灵运横恣,百姓惊扰,乃表其异志,发兵自防,露板上言。灵运驰至京都,诣阙上表。帝知其见诬,不罪也。不欲使东归,以为临川内史,加秩中二千石。
孝武帝时,王玄谟为雍州刺史,民间讹言玄谟欲反。时柳元景当权,元景弟僧景为新城太守,以元景之势,制令南阳、顺阳、上庸、新城诸郡并发兵讨玄谟。玄谟令内外晏然,以解众惑,驰启帝,具陈本末。帝知其虚,驰遣主书吴喜公抚慰之。
南齐太祖初为齐公,时四贵辅政员外郎卞彬谓太祖曰:「外间有童谣云,可怜可念尸著服,孝子不在日代哭,列管酌,死灭族尸。著服。褚字边衣也。孝除子,以日代者,谓褚渊也。列,管箫也。彬退,太祖笑曰:「彬自作此」。
武帝永明元年,谢超宗既赐死,明年,超宗门生王永先又告超宗子才卿死罪二十馀条。世祖疑其虚妄,以才卿付廷尉辨之不实,见原、永先于狱尽之。
梁高祖时,刘之亨为湘东王行台丞,常督众大致克复,军士有功皆录。唯之亨为兰钦所讼,执政因而已之,故封赏不行,但复本位而已。久之,帝读《陈汤传》,恨其立功绝域,而为文吏所抵。宦者强僧裔曰:「外闻论者,窃谓刘之亨似之」。帝感悟,乃封为临江子,固辞不拜。
北齐神武为东魏大将军,时李密为襄州刺史,侯景外叛,诱密执之,授以官爵。景败,归朝,帝以密从景非本心,不之罪也。
文襄帝为东魏大将军,时宋游道为高隆之等所诬。是时朝士皆忿谓游道不济,而帝闻其与隆之相抗之言,谓杨遵彦曰:「此真是鲠直大刚恶人」。遵彦曰:「譬之畜狗,本取其吠,今以数吠杀之,恐将来无复吠狗」。诏付廷尉,游道坐除名。帝使元景康谓曰:「卿蚤逐我向并州,不尔,他经略杀卿」。游道从至晋阳,以为大行台吏部。
梁太祖开平中,晋州汾西县百姓蔡奉言论本州游奕将李建不法一十二事,帝览奏曰:「李建职司防察,事极重难,若犬旬爱憎,便罹刑网,则何以委用边吏?」因命奉言,移贯内地。
○闰位部 器度
夫所享厚者其量必大,所图广者,其志必远。况据偏方而鼎峙,承间邑而鼎分,建元改号,开国承家,故有英异之姿,发于经纶之际,宏远之度,存于听断之间。不为疑骇而变,常不为喜,怒而改色,使仇敌不能以计挠,臣下不得以智。裱岱贤豪容、畜民众,所以能成其基业者,其繇是矣。
蜀先主微时,舍篱上有桑树,生高五丈馀,遥望见童童如小车盖。先主与宗中诸小儿于树下戏,言「吾必当乘此羽葆」。盖车先主不甚乐,读书喜狗马,音乐喜怒不形于色,好交结豪侠,年少争附之。既为益州牧,时马超来降,先主待之厚。超尝呼先主字关侯怒,请杀之。先主曰:「人穷来归我,卿等怒以呼我字,故而杀之,何以示于天下也?」张飞曰:「如是,当示之以礼」。明日大会,请超入关,张并杖刀立超,顾坐席不见关,张见其立也,乃大惊,遂止,不复呼字。明日叹曰:「我今乃知其所以败为呼人主字,几为关、张二将所杀。自后乃尊事先主。
吴大帝性度弘朗,仁而多断,好侠养士,始有知名,侔于父兄矣。
南齐太祖少沉深有大量,宽严清俭,喜怒无色,从谏察谋,以威严得重。一云少有大量,喜怒不深,沉静默尝,有四海之心。
梁简文帝器宇宽弘,未尝见喜愠色。
陈高祖少ㄈ傥,有大志,不治生产。既长,读书多武艺,明达果断,为当时所推服。
宣帝少器度弘厚,有人君之量。
北齐神武深沉有大度,轻财重士,为豪侠所宗。
文宣帝不好戏弄,深沉有大度。神武尝试观诸子意识,各使治乱丝,帝独抽刀斩之,曰:「乱者须斩」。神武是之。又各配兵四出,而使甲妓伪攻之。文襄等怖挠。帝乃勒众与彭乐敌,乐免胄言情,犹擒之以献。幼时师事范阳卢景裕,默识过人,景裕不能测也。神武为东魏相国,既薨,犹秘凶事,众情疑骇。帝虽内婴巨痛,外若平常,人情颇安。及文襄遇害,事出仓卒,内外震骇。帝神色不变,指麾部分自若,脔斩群贼而漆其头。徐宣言曰:「奴反,大将军被伤,无大苦也」。当时内外莫不惊异焉。乃赴晋阳,亲总庶政,务从宽厚,有不便者,咸蠲损焉。
孝昭帝聪敏有识度,深沉能断,不可窥测。
梁太祖多大略,恢弘远度,合于霸王之道。
○闰位部 才艺
夫以宣尼将圣之资,不忘于鄙事。姬旦事神之旨,自谓于多才。挹遗籍之芳风,亦先民之懿范。矧或弥纶百揆,总制万机,而能龇⑶、逯、耘跃曲艺,虽人君之度,岂独在兹。然天纵之能,盖其馀力,传诸汗简,有助徽音。
宋高祖初不能书,刘穆之谓曰:「但纵笔为大字,一字径尺无嫌。大既足有所包,且其名亦美」。高祖从之。所书一纸,不过六七字。
文帝善隶书。
孝武帝雄决爱武,长于骑射。
后废帝凡诸鄙事,过目即能。金褰鹨裁,衣作帽,莫不精绝。未尝吹篪,执管便韵。
南齐太祖工草隶书,奕棋第二品。
郁林王好隶书,武帝特所锺爱,敕皇孙手书,不得妄出以贵之。
梁高祖有文武才,涣艺备娴,棋登逸品,阴阳纬候,卜筮占决,并悉称善。又撰《金策》三十卷,草隶尺牍,骑射弓马,莫不奇妙。
元帝于技术无所不该,尝不得南,信筮之,遇剥之艮》,曰:「南信已至,今当遣左右李心往看」。果如所说,宾客咸惊其妙。凡所占决皆然。
后梁后主善弓马,遣人伏地著帖,琮驰马射之,十发十中,持帖者亦不惧。
陈高祖,涉猎史籍,好读兵书,明纬候、孤虚、遁甲之术多武艺,明达果断,为当时所推服。
宣帝有勇力,善骑射。
东魏孝静帝能挟石狮子以逾墙,射无不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