丛沓藏书

卷一百二十七

钦定四库全书

钦定续文献通考卷一百二十七

兵考

郡国兵乡兵

宋宁宗嘉定二年十月,命京湖制置司募逃卒及放㪚忠义,以补厢禁军额。

至理宗绍定五年四月,李日迈奏乞行下诸郡招选放散军人骁勇可用者,填厢禁军阙额,从之。三年二月,诏楚州武锋军岁给累重钱,如大军例等谨按此军名见兵志。禁军门乾道之末,诸州都统司各军目内。

四年六月,更定四川诸军军额。

七年六月,置嘉定府边丁二千人以备蛮,命制置安抚诸司给其费。

时籍土丁之壮健者二千人,月廪之,俾守诸寨,蛮人闻知有备,遂不敢轻出抄掠。

九年正月,命诸州招填军籍。

十七年五月,诏核实两淮、京湖、四川、江上诸军之数,时国子司业刘爚接伴金使于盱眙军,还言:两淮之地,藩蔽江南,干戈盗贼之后,宜加经理,必于招集流㪚之中,就为足食足兵之计,臣观淮东,其地平博膏腴,有陂泽水泉之利,而荒芜实多,其民劲悍勇敢,习边鄙战斗之事,而安集者少,诚能经画郊野,招集㪚亡,约顷畆以授田,使无广占抛荒之患,列沟洫以储水,且备戎马驰突之虞,为之具田器,贷种粮,相其险易,聚为室庐,使相保䕶,聫以什伍,教以击刺,使相纠率,或乡为一团,里为一队,建其长,立其副,平居则耕,有警则守,有馀力则战。帝嘉纳之。至理宗寳庆三年,知滁州赵范上书史弥逺曰:有遏冦之兵,有㳺击之兵,有讨贼之兵,今寳应之逼山阳,天长之逼盱眙,各増戍兵万人,遣良将统之,此遏冦之兵也。盱眙之冦,素无储蓄,金人亦无以养之,不过分兵掳掠而食,当量出精兵,授以勇校,募土豪,出竒设伏以剿杀之,此逰击之兵也。维扬、金陵、合肥各聚二三万人,人物必精,将校必勇,器械必利,教阅必熟,纪律必严,赏罚必公,其心术念虑,必人人思亲其上而死,其长信能行此半年而可以强国,一年而可以讨贼矣!或谓扬州不可屯重兵,恐连贼祸,是不然,扬州者,国之北门,一以统淮,一以蔽江,一以守运河,岂可无备哉?善守者敌,不知所攻,今若设寳应、天长二屯以扼其冲,复重二三帅阃以张吾势,贼将不知所攻,而敢犯我扬州哉?」绍定三年,范又为书告庙堂,请罢调停之议,一、请檄沿江制置司,调王明本军驻泰兴港,以扼泰州下江之㨗径。一请檄射阳湖人为兵,屯其半高邮以制贼后,屯其半𤓰州,以扼贼前。一请速调淮西兵,合滁阳、六合诸军,图救江西,朝㫖乃许范刺射阳湖兵,毋过二万人,就聴节制。

《王万传》曰:万通判镇江府,论屯戍曰戎司,旧分地戍守,殿歩兵戍真阳、六合,镇江兵戍扬楚、盱眙,建康马司兵戍滁、濠、定逺都,统司兵戍庐和、安丰,以至池司兵戍舒蕲、巢县,江司兵戍蕲、黄、浮光,地势皆顺,皆以统制部之出外,皆常有帅臣居内,以本军财赋、葺营栅、抚士卒,备器械,以故军事常整办,遇警急,则帅臣亲统军兵以行,比乃有以建康马帅而知黄州者,都统而知光州者,以池司都统而在楚州,以镇江都统而在应天者,将不知兵,兵不属将,往往以本军之财,资他处之用,以致营栅壊而莫修,士卒贫而莫给,器械钝而莫缮,宜与尽还旧制。

《名臣奏议》曰:礼部尚书魏了翁奏曰:「今凡江上诸军,皆非阜陵分𨽻之旧,骑司之军,昔戍于滁、濠定逺也,今移之浮光、建康,戎司昔戍于安丰、庐、和也,今移之泗水,京口戎司昔戍于真掦、楚、泰、高邮、盱眙、𤓰州、塩城诸处也,今置之新复诸郡池地,戎司昔戍于舒、蕲、巢县也,今置之淮东、许浦诸处水军,昔处之近辅,所以拱卫行都也。今徙之东海,自馀荆鄂、四川军分大抵,皆非旧戍。夫以京师之重,独有殿歩二军,而近境诸屯皆戍极边,殆非防㣲杜渐之意,臣愚谓宜急循旧制,凡沿江沿海之卒,置之旧屯,而以时戍边,庶几连营列栅,声势连亘,可以拟缓急之须,可以消奸慝之萌。昔王黼、童贯既得幽之空城,即移旧边之戍,以守新边,及新边既弃旧境,亦失往鍳明甚,而今之新进少年,独未知惩创乎?此新复之郡既未可保,而上江之备已为之一空,臣愚谓宜急循阜陵分𨽻之旧,宿师于江南而分戍于淮汉,庶几根本先固,人心不揺,既可以厚重门之守,又可以省分劵之费,惟陛下曲留圣意。

理宗绍定四年,申严帅臣考州郡兵数,臣僚言:「州郡有禁卒,有壮城,有厢军,有土兵,一州之财,自足以给一州之兵,比年尺籍多虚月,招岁补悉成文,具盖州郡吝养兵之费,所招无二三逃亡已六七,宜申严帅臣,于郡守到罢,具兵额若干、逃故若干、招填若干,考其数而黜陟之」。

《汪纲传》曰:纲提举淮东常平,上言曰:「州郡禁军,本非供役,乃就粮外郡耳,今不为战斗用,乃使之供力役,缓急戍守,专倚大军,指日待更,不安风土,岂若土兵生长边地,坟墓室家,人自为守耶?当精择伉壮,广其尺籍,悉𨽻御前军额,分擘劵给,以助州郡衣粮之功,大率如山阳,武锋军制,则边面不必抽江上之戍,江上不必出禁阃之师,生劵更番,劳费俱息矣」。

王霆传曰:霆为沿江制置幕官,上言曰:招募良家子,不可以夤縁关节,冒滥其间,防守江面,全藉正军,若义军民兵,特可为声援耳。而所谓大军,羸病者多,兵械损旧,岂不败事?调兵防江,当于江岸创屋居之,使之专心守御,诸军,伍法既废,平居则无以稽其虚籍冒滥之弊,纠其窜逸生事之人,缓急则无以致其迸力向敌之志,连其逃阵不进之心,尉缭子所以著束部伍之令,太公谓伍法为要者此也。用兵不以人数多寡为胜负,惟教习之精否,则胜负之形可见矣。

《王万传》曰:万通判镇江府,论用兵曰:当以五千人为屯,每屯一将,二长,一大将一路,又合一大将,而并合于制置为总统。淮东可精兵三万,光、黄可二万,东西夹击,而沿江制司㑹合肥兵共二万以牵制,行则结营阵,止则依城垒,行则赍乾粮,止则就食州县」。

嘉熈四年,四川宣抚使孟珙条上流备御,珙言:「宜为籓篱三层,乞创制副司,及移关外都统一军于䕫任、涪南以下江面之责,为第一层,备鼎、澧为第二层,备辰、沅、靖、桂为第三层。峡州、松滋须各屯万人,舟师𨽻焉。归州屯三千人,鼎、澧、辰、沅、靖各五千人,郴、桂各千人,如是则江南可保矣。

淳佑六年五月,诏诸镇募兵,造舟置马,以严边防。寳佑五年十一月,诏京湖帅臣,黄平、清浪、平溪分置屯戍。

开庆元年正月,诏:「戍蜀将士频年战御,暴露可悯,命蒲择之从优犒师,春防毕日,即与更戍,其輙逃师者,从军令。

时军器少监牟子才言:「全蜀盛时,官军七八万人,通忠义军为十四万,今官军不过五万而已,宜招新军三万,并抚慰田、杨二家,使岁以兵来,如此则蜀犹可保,否则不出三年,蜀必亡矣」。

度宗咸淳六年三月,诏贑、吉、南安三郡立砦屯兵,时三郡境数被冦,虽有砦卒冦,出没无时,莫能相救,诏即要冲立四砦砦屯兵百,使地势,聫络御冦为便,三郡择将官领之。

雄淮军。

宁宗开禧三年九月,命淮西转运司措置雄淮军。嘉定元年,江、淮制置司汰雄淮军归农,淮东拣刺八千馀人,以补镇江大军及武锋军之阙,淮西拣刺二万六千馀人,以为御前定武军。

义士壮士

宁宗时,沈作宾知平江府,请得节制许浦水军,诏可。郡有使臣,故海盗也,作宾,使招诱其党,既至,慰勉之,又得强勇者几千人,置将以统之,号曰「义士」,复募郡城,内外恶少亦几千人,号曰「壮士」,衣粮器械皆视官军,而轻捷善斗过之,于是海盗不警,市井无哗民兵。

寜宗嘉定十七年,赵范知扬州,务修军政,籍民为半年兵,春夏在田,秋冬教阅,官免建砦,而私不废农。理宗嘉熈二年十月,淮东总领财赋、知镇江府吴潜言,宗子赵时□,集真、滁、丰、濠四郡流民十馀万,团结十七砦,其强壮二万,可籍为兵。从之。度宗咸淳四年四月,右正言黄镛言:「今守边急务,非兵农合一不可,一曰屯田、二曰民兵。川蜀屯田为先,民兵次之,淮襄民兵为先,屯田次之,此足食足兵,良策也。不报名臣奏议,曰司令许应龙进故事曰:臣闻民兵可用,胜于官兵,盖边陲之民,迫近敌境,而间探素审,从事鞍马,而弓矢素精,兼屋庐妻子,皆欲其保䕶,其自卫之计尤切,今为之纠合,使之捍御,非特国之利,亦民之利也。但区处民兵,要必有法,蠲其力而使之安教,以技击而使之熟,择其精鋭而重赏之,则感激而思奋,统以隅总而倡率之,则缓急之足恃,抑又有所当察者,出战则民兵当其锋,胜捷则官军争其赏,既无所获,谁肯效力?是以虽有民兵之名,而末底安边之绩者,其患实由于此,必于奏凯之际为之分别,官军有功则赏官军民兵得胜则赏,民兵所行既公,其谁不服?比者官军间有败䘐,阙额未补,若就沿边招募,于势尤便,盖其人精悍,又习战鬬,使之戍守,不惟省生劵之费,又且无调发之劳,一举而两得,实因时权宜之长䇿也。又中书舍人袁甫乞团结民兵札子曰:臣闻方今边面之患,在乎兵少而力分,盖兵少则备疏,力分则赡薄,敌攻其虚,如蹈无人之境。本朝康定初,契丹扰北,元昊叛西,可谓甚急矣,始诏河北河东路强壮,陜西、京东西路新置弓手,皆以二十五人为团,置团官,四团为都,置正副都头各一人,五都为指挥,置使年二十,系籍各置弓弩,分番教习,官日给粮二升,河北在籍者二十九万三千,河东十四万四千,陜西亦十五万而卒,以此制西北两路,未闻事势急遽之时,而不可以行团结之䇿也。臣之愚计,谓宜急行下沿边州郡,举行团结民兵之政,其间或有规模已成者,更须精加整葺,务令缜宻,如其未曽结习之地,宜及今严加要束,亟为措置处处有保甲,人人知固守无枵虚踈薄之患,有周围捍御之功,此实当今至大至急之务也。等谨按团结民兵之法,详见于知汉阳黄干之奏,其法以五家为一小甲,五甲为一大甲四大甲为一团,长一里之内总数,团长为一里,正一乡之内总数里,正为一乡,官一县之地,分为四隅。每隅之内,总数乡官为一隅,官以察奸慝,以䕶乡井干为临川令,行之三年,人以为便,此即应龙所谓统以隅总而倡率之,亦即甫处处有保甲之说也。忠勇军。

宁宗嘉定时,知随州吴柔胜筑随州及枣阳城,招四方亡命得千人,立军曰「忠勇」军廪以总所阙额,营栅器械悉备。理宗绍定四年七月,诏制总诸帅戎司,凡忠勇死义之家,并与优给,其有子才艺异众者,令赴枢宻院审视録用之。

等谨按王圻《续通考》载参知政事李鸣复奏言军之有忠勇,初以陜西弓箭手刺为之,兴洋曰「义士」,金州曰保胜,京西曰保捷,而关中则谓之忠勇。考兵志:熈宁以后,侍卫歩军内有忠勇之名,在成都则川、陜间皆有之也。

忠义军。

宁宗嘉定二年四月,江淮制置司言汝、庐、濠三州、忠义军归农。六月,京湖制置司言,放诸州新军及忠义人归农。八年五月,命利州路安抚司招刺忠义人。十年六月,又招募京西忠义人。十一年正月,利州将麻仲率忠义人焚秦州永宁砦,诏四川忠义人立功赏视官军。五月,命四川制置司招进忠义人。时淮东安抚司崔与之因滁有山林之阻,创五砦,结忠义民兵。金侵淮西,沿边之民得附山自固,金人自是疑设伏,不敢深入。

忠顺军。

宁宗时,知枣阳孟宗政招唐、邓、蔡壮士二万馀人,号「忠顺军」,命江海总之,众不安。制置司以宗政子珙代海,珙分其军为三,众乃帖然。

茶商军。

宁宗时,湖北茶商群聚暴横,峡州教授郑清之白总领何炳曰:「此辈精悍,宜籍为兵,缓急可用」。炳亟下召募之,令趋者云集,号曰「茶商军,后多頼其用防江军、寜淮军。

理宗绍定初,知建康赵善湘创置。

招信军。

理宗绍定五年十月,金将以盱眙军来降,改为招信军。

忠卫军先锋军。

理宗端平元年十一月,京湖制置司创镇北军,诏以襄阳府驻札「御前「忠卫军」为名。嘉熈三年正月,知岳州孟珙复襄阳,奏「襄樊为朝廷根本,非甲兵十万,不足分守,乃以蔡息降人置忠卫军,襄、郢降人置先锋军。又开庆元年,孙子秀知常州,淮兵数百人浮寓贡院,给饷不时,死者相继。子秀请于朝,创名忠卫军,置砦以居。

忠军

理宗嘉熈元年,知临安府赵与欢招刺三千人为忠军。

宁武军飞鹘军。

理宗嘉熈四年,四川宣抚使孟珙招集麻城县、巴河、安乐矶、管公店淮民三百五十有九人,皆沿边经战之士,号「宁武军。又回鹘爱里八都鲁帅壮士百馀、老稚百一十五人、马二百六十匹来降。创飞鹘军、忠义军虎翼军。

理宗嘉熈四年十一月,诏荆鄂都统制张顺以私钱招襄、汉溃卒,创忠义、虎翼两军,及援安庆、池州有功,特予官两转。

山水寨。

理宗淳佑三年六月,资政殿学士、知温州赵与欢,乞废并诸寨,増置镇海寨兵,以备仓猝,从之。十年十月,诏:「淮西疆埸延袤八百馀里,近令沿江制司团结耕屯,渐已就绪,但制阃置司,江南相去差逺,可令淮西提举李子逹就司空山创司,提举本路山寨。王圻曰:李鸣复奏曰:寨之有家计,向者吴玠实创之岷,曰仇池鳯,曰秋防,原阶曰杨家崖,成曰董家山,是四者皆有险可恃,有泉可饮,又为之粮,以食为之屋以居,无事则寓于州,有事则归于寨,其为虑盖甚悉也。古人设险守国,殆不过此。吴曦之变以后,边帅欲筑城以为守,而家计寨之实遂废,曩时蜀帅又欲列栅以为固,而山寨之役遂兴,夫谓之山寨,与前所谓家计寨若类矣,而实非也。盖家计寨凡四,择地利之絶险者为之,而山寨则为数七十无其险也。家计寨之设,乃官与民相保,聚其力足以捍敌,而山寨则家自为活,无其力也。彩画成图,但诧观美,多张虚势,无补实用,是驱之使就死地也。以山寨之受祸也,而并与其足以避祸者,废而不葺,亦未之思耳。臣谓家计寨宜复旧者此也。

武胜军。

理宗淳佑四年七月,诏收沿淮失业壮丁为武胜军,以五千人为额。

威敌军。

理宗景定二年,知潭州汪立信以潭为湖湘重镇,创威敌军,所募精鋭数千人,后頼其用。

是年,襄阳被围急,立信移书贾似道曰:「内郡何事乎多兵?宜尽出之江干,以实外御,算见兵可七十馀万人,老弱柔脆,十分汰二,为选兵五十馀万人,而沿江之守则不过七千里,若距百里为屯屯,有守将,十屯为府,府有总督,其尤要害处,輙参倍其兵,无事则泛舟长淮,往来㳺徼,有事则东西齐奋,战守并用,刁斗相闻,馈饷不絶,互相应援以为聫络,选宗室亲王忠良有干用大臣,立为统制,分东西二府,以莅此上䇿也。

镇边军

度宗咸淳元年三月,京湖制置司创置武鋭军。

度宗咸淳五年,两淮制置司李庭芝募汴南流民二万馀人,屯驻扬州,号「武鋭军」。

武定军。

恭帝徳佑元年十一月,元兵既破广徳军,陈宜中仓皇发临安,民年十五以上者,皆籍为兵,号武定军等。谨按宋末有生劵军熟券军度宗咸淳九年,四川制司有言戍兵生劵人之语,当即召募之民兵也,熟券事无可徵,请粮军通事军通事军,宋以招纳北地,䝉古人为之,福建畲军手,号军手,记军湼手军此三军当异名而同实,恭帝初有执民为兵,尽湼刺之之事,湼刺,本宋时旧制也,江南盐徒军、土兵之名,宋史中皆不详载《元史》中,每有宋亡后,招集其遗军之事,今摘録其名于此。又按兵志载熈宁以后之制,凡河北至四川十二路歩军骑军之额,其总名如河北,改号崇胜,四川改号克寜之类,通考皆已载入,而其各指挥之名,考史文于分注中皆无,中兴以后,故皆不载,而备録建炎后禁厢二条于左,以补通考》所未备。建炎后,禁厢兵,威果安吉、嘉兴、杭、平、江、常、严,镇江绍兴、庆元、温、台、婺、处、隆兴、江、寜国、南康、潭、永、衢道、邵武、建宁、南剑、全福、兴化、漳、汀、全捷中兴立,杭、婺、安、吉平、江、泉、镇江、绍兴、庆元寜国寳应福、雄节杭、安、吉、嘉兴、平江、常、严、温、镇、江、绍兴、江阴、庆元,台、婺处、武卫镇江、绍兴、温、婺、潭、威、捷杭、温、镇江、绍兴、婺潭、雄捷中兴立、绍兴、威胜中兴立寳庆、庆元、翼、虎中兴立隆兴、雄略中兴立吉、潭、永衢、隆兴、全、福、广容、忠节中兴立隆兴、抚临江宁国、江建昌、兴国、南康、武雄抚、隆兴、江、建昌、吉兴国、南安袁、临江、寜国南康、靖安中兴立、全寳庆、静江桂阳、郴、衡道金、广节中兴立、邵武、福、漳、建寜、南剑、兴化、汀,广二广三指挥中兴立全、亲效中兴、立广、澄海广、循、连、南、雄、封、英、徳、南、恩、恵、潮、藤、容、贺、徳、庆、昭、高、钦、雷

建炎后,厢兵、武严、宣效壮役中兴立、备军中兴立、神卫剩员𨽻侍卫步军,中兴𨽻厢军,广丰仓剩员中兴立、广效中兴有拣中、广效,在「广效立字,按立字当作上、御营喝探中兴在京师、武和开封一指挥,中兴左右二指挥在京、武肃中兴在京师、忠靖一指挥开化属步军、奉化属步军三指挥。中兴有拣中奉化在奉化上、劲勇在京、崇胜一指挥。中兴有拣中崇胜在崇胜上、雄猛一指挥、保宁中兴有拣中保宁在保宁上、宁淮中兴在淮南、捍江、宣节{中兴在寳庆潭、永武冈、郴、衡、全、桂阳靖道沅、}、效勇中兴、江东西、保节中兴五指挥、克宁中兴、四川、宁江中兴立一指挥、清化中兴、广西、牢城诸州以待有罪配𨽻人、崇节中兴、杭、安吉、平江、江阴、常、严、镇江温、庆元、台、婺、江东西按。奉化,本京东路总军名劲武,本京西路总军名。崇胜,本河北路总军,名雄猛,本河东路总军名。保宁本陜西路总军,名寕准,本淮南路总军,名宣节,本荆湖路总军,名效勇,本江南路总军,名保节,本福建路总军名。克宁,本四川路总军,名清化,本广南路总军名。崇节本两浙路总军名,皆见史志与通考。自中兴之后,京东、京西、河北、河东、陜西五路之地皆已属金,故此五路军名分注中,并不书其在何地,大约地既失而军名尚存耳。馀诸军皆各著其地,与前各路相合。惟福建仍属宋地,而保节不书地名,当是偶遗之耳、开江中兴、平江、横江中兴平江杭、宁节中兴台、福宁国建宁靖、清务中兴婺、山场中兴婺、效勇中兴、隆兴、抚贑、建昌、兴国、南安、袁吉、临江、宁国、南康、靖安中兴立潭、永常徳、静江二指挥、威果见禁军、雄略中兴四指挥、澄海中兴、武冈全、丰国监中兴立、建宁、驾纲中兴立、长运中兴立、修江中兴杭、都作院中兴杭、小作中兴立、杭、清河闸中兴立杭、开湖司中兴立杭、北城堰中兴立杭、西河、广济中兴立杭、楼店务中兴立杭,长安堰闸中兴立杭壮城帅府,望郡立之鼓角匠船务中兴立杭役,按自丰国监以及在杭诸军皆所以备给使工之事,非可用以战守者。今以其亦为军名,故依史志备列之。

又按《兵志所载建炎后乡兵,皆已载马端临考《通考》于南渡后所列乡兵之目,核之兵志,惟少枪杖手与湖南、乡、社二军,然《通考》已于北宋时类叙之矣。福建枪杖手,《通考》言绍兴五年罢之,兵《志》中失载此语《兵志》于光宗、宁宗而后,乡兵之制絶无纪载,惟书山水砦兵亦详列于左。

建炎后砦兵:两浙西路临安府十三砦外沙海内管界茶槽、南荡、东梓、上管赭山、黄湾、砍石、奉口、许村、下塘、安、吉州七砦、管界安吉、秀塞、吕小幽岭、下塘、北豪、皋塘、平江府八砦、吴江、吴长、许浦、福山、白茅、江湾、杨林角头、常山五砦、管界小河、马迹、香兰分界、江阴军二砦申港、石牌、严州五砦、威平港口、鳯林茶山管界、两浙东路庆元府十砦、浙东结琦三姑管界大嵩海口、白峰岱山、鸣鹤公塘、温州十三砦、城下管界馆头、青奥梅、奥鹿西浦门、南监、东北三尖、北监、小鹿、大荆、台州六砦、管界亭场、吴都白塔、松门、临门、处州二砦管界梓亭、江南东路、南康军五砦、大孤山水、陆四望山、河湖左望、江南西路隆兴府七砦都巡邬子松门港口、定江杉甫管界、抚州七砦、城南㑹田,乐安镇马旗歩招,携湖平、江州六砦、管界江内茭石马当城子头孤山、兴国二砦池口□湖、袁州四砦、都巡四县,管界白斜、临江军三砦、水军水陆管界、吉州十六砦、富田、走马塍、永和镇观山、明徳沙溪、西平山、杨宅栗传禾山、胜乡造口、秀洲新砦、北乡黄茅峡荆湖南路、永州三砦、都巡、同巡衡永界、寳庆三砦、黄茅西县卢溪、郴州五砦、管界安福清要赤石、上犹、武冈军十砦,三门:石查、真良、岳溪、临口、闗峡、黄石、新宁、绥寜、永和。、道州四砦,管道、宁逺、江华、永明、金州四砦,上军角口,吉寜平塘福建路邵武军十砦、同巡检大寺水口、永安、明溪、仁寿、西安、永平军口、梅口、建寜府七砦、黄琦筹岭、盆亭、麻沙水吉、苦竹、仁寿南剑州八砦、沧峡,洛阳浮流岩,前同巡。仁寿、万安、黄土、泉州五砦,都巡、同巡、石井、小兜三县福州四砦,辜岭、甘蔗五县水石。兴化军二砦同巡巡盐、漳州二砦同巡虎岭、广西路贺州二砦临贺、富川、昭州四砦昭平、云峒、酉岭、直山、钦州二砦。西县管界。

辽太祖神册元年十二月,收山北八军。太宗大同元年,魏博节度使赵延寿请以晋降卒戍南边,从之。

时晋军降者二三十万人,遣杜重威将之南行,及河,帝以兵众恐为变,欲悉拥而纳之河流,以言者諌而止,次陈桥久雪,士卒冻馁,咸怨重威,相聚而泣,帝意犹欲诛之,延寿请尽徙其家于恒定、云翔之间,每岁分畨使戍南边,可以无患,帝悦而从之。圣宗统和初,总南面军务耶律休格均戍兵,立更休法。四年十一月,置诸部监,勒所部各守营伍,毋相错杂。兴宗重熈初,西北路招讨使耶律达噜请减军籍三千二百八十人。

十五年七月,籍诸路军。

二十年十月,括诸道军籍。

道宗清宁二年六月,命有司籍军补边戍。四年三月,募天徳、镇武、东胜等处勇捷者,籍为军。大安九年十月,遣使籍诸路兵。

天祚帝天庆四年,诏中京、上京、长春、辽西四路计户产出军。

时初败于女直,召南府宰相张琳,付以东征事,琳以军国大计旧制,汉人不与辞,不允,乃奏曰:「前日之败,失于轻举,若用汉兵二十万,分道进计,无不克者」。帝许其半,仍诏中京等四路计户产出军,时有起至二百军者,生业荡㪚,民甚苦之,四路军甫集,寻复遁去。五年六月,籍诸路兵,有杂畜十头以上者,皆从军。《契丹国志》曰:高永昌叛于渤海,使张琳讨之,始招所谓转户军,盖辽东渤海乃夙所仇,若其转户,则使从良,庶几捐躯奋命,命下,得兵二万馀。七年十二月,遣伊勒希巴扎拉与太公鼎诸路募兵。契丹国志曰:耶律淳僭号之初,汉军多而畨军少,萧干建议籍东西奚二千馀人及岭外南北大王伊实、王皮室、伊喇司、辽民窜山谷沙漠间者,令州县招之,得万馀户户,选一人为军,支赡家钱三十贯,谓之瘦军。

大首领部族军。

辽时亲王、大臣体国如家,征伐之际,往往置私甲以从王事,大者千馀骑,小者数百人,著籍皇府。国有戎政,量出三五千骑,留馀兵为部族。根本有太子军、伟王军、永康王军、千越王军、麻答军、五押军、众部、族军。

等谨按:约尼、九帐族、横帐、三父、房族、国舅帐、巴哩伊、苏济勒族、国舅部族,此《营卫志》中标曰内四部族者也」。此《外众部族兵卫志》云:「分𨽻南北府,守卫四边」。頋以《营卫志》中所列㕘考,不无同异。今㨿二《志》互为证订,详列于左。

𨽻北府者二十八部。

侍从宫帐者:奚王府部。

镇南境者五:院、部、六院部。兵卫志言北王府锡哩军、南王府、锡哩军,即五院。六院部所云南、北府,乃南、北大王府,实皆属北宰相府也。奚王府部五、六院部与南府所属之伊实部,所谓四大王府为大部族也。

属东北路招讨司者。威部。

属东北路统军司者,奚六部。初,奚有五部,曰约罗伯特、敖拉、美嘉绰里,特降于太祖,号五部奚天赞。八年,又置托辉部,遂号六部奚圣宗合敖拉、美嘉、托辉三部为一,専号敖拉部,特置南克部、北克部,以足六部之数。

等,谨按此奚王府六部,即所谓侍从宫帐之奚王府部也。既云侍从宫帐为大部族,何列于小部族而属东北路招讨司乎?考营卫志云:敖拉部自统和十二年合三部为一,本属奚王府,圣宗分置,又云统和二年此二年,当是十二年之误。以奚府二克分置南北二部。又云:绰里特部居潭州北,约罗部居潭、利二州,间伯特部松山、平州之间。又云:奚王和硕鼐讨乌舍,败绩,籍六部𨽻北府。以此度之,当是未分置以前,専备侍从宫帐,不属统军司所辖。及后或合或分之后,始属东北路,或仍有兼侍从者,未可知也。绰里特部兵卫志中不载,当是偶遗之耳。属东北路统军司者。又有图噜部、珠展达噜噶部、河西部。

等谨按营卫志》,又有巴尔斯布古徳部,圣宗置𨽻北府,属东北路统军司,戍境内居境外。《兵卫志》中不载,不知何故。

属西北路招讨司者:图噜卜部室韦部。阿雅女,直部等。谨按兵卫志,西北路招讨司所属止此。三部营。卫志》中又有图噜卜室韦部,本名大小二黄室韦户,太祖置为二部,𨽻北府,属东北路统军司,戍泰州东北。又有纳喇诺观部营卫志,云与图噜卜室韦部同,节度使戍泰州东。《百官志》北面部族官中亦有此部名兵。《卫志》中皆不载。

属西南路招讨司者,纳喇部、乌库哩部营卫志作「乌尔古纳喇部」,亦曰「湼离部」。纳喇永安部、黙古斯部、吉达部、鼐竒特、唐古部、呼喇唐古部自纳喇永安以下,营卫志皆作属西南面招讨司。「面」字与「路」字,其义当同也。

属黄龙府都部署司者。乌延突厥部。阿雅突厥部北唐古部营卫志又云:南唐古部圣宗置,𨽻北府。《兵卫志》则属南府。五国部博和哩国博诺国、鄂罗木国、伊埓图国、伊哷呼国,皆于圣宗时来附,合置为部。属乌尔古。徳哷勒统军司者,达噜特、迪里部戍威乌尔古部者,北徳哷勒部。

等。谨按营卫志中又有图吉部,其初由图噜卜部分出。,𨽻南府亦戍威乌尔古部兵,卫志𨽻南北中,皆不载,𨽻南府者十六部。

镇驻西南境者:伊实部。

属西南路招讨司者匹勒部、此㨿兵卫志书营卫志则云𨽻北府属西北路招讨司,末知孰是。达勒达、徳哷勒部、匹勒达噜噶部、伊徳女直部伊徳女直营卫志止言𨽻南府缺,属其路句臣等谨按营卫志又有阿敦乌尔古部,圣宗置𨽻南府,属西南面招讨司戍黒山北。兵卫志中不载,不知何故。

属西北路招讨司者卓时部。

属东北路统军司者,㙮玛布古徳部。

属东北路女直兵马司者,伊实阿尔威部等。谨按兵卫志于伊实阿尔威部下,有自东京都部署司至伊实阿尔威部,衍文六行属东京都部署司者,卓特、阿尔威部、扬珠部按营卫志云萨拉噶部、掦珠部、诺延昭部本皆奚之三营降于太祖、圣宗,各置为部,皆𨽻南府,以备畋猎之役。萨拉噶居泽州东,扬珠部居潭州南,皆不言所属。诺延昭部不言其居,而言属东京都部署司。兵卫志则东京都部署司下止扬珠一部,而萨拉噶则屯驻本境,诺延昭部缺焉。其异同处无可详考。刷部克珍部戍倒塌岭者,鄂博库部。

等谨按营卫志,鄂博库部不言何属,止云与萨拉噶三部同居望云县东。又有特哩特黙部,圣宗所置,𨽻南府戍,倒塌岭居槖。駞冈兵卫志中又不载,其中必有错误,无可详考。

屯驻本境者,萨拉噶部南唐古部色克图部等。谨按南唐古部营卫志云𨽻北府色克图部。《营卫志亦云𨽻北府,居慈仁县北,属东北路统军司。与《兵卫志》异,末知孰是。

又按营卫志云:太祖以约尼氏旧部族分置者十部,増置者八,圣宗以旧部族置者十六,増置十八,合之当得五十二部。兵卫志分𨽻南北府者止四十四部,凡兵卫志所无者,今皆増入按语内而其缺载之故,则无可考。

又按营卫志有辽国外十部,曰乌尔古部、徳哷勒八部、威古特部、辉发部、页穆部、武都、温部、特尔格部、回鹘部、长白山部、博罗满达部,不能成国,附庸于辽。时叛时服,犹唐人之有羁縻州,则其兵卒当亦非常供辽所驱䇿者也。

五京乡丁

上京临潢府,统辖有丁一十六万七千二百。东京辽阳府统辖有丁四万一千四百。南京析津府统辖,有丁五十六万六千,西京大同府统辖有丁三十二万二千七百。中京、大定府统辖丁籍莫考可见者三。韩县丁一万已上,五京民丁可见者一百一十万七千三百为乡兵。

属国军。

辽属国可纪者五十有九,朝贡无常,有事则遣使徵兵,或下诏专征,不从者讨之,助军众寡,各从其便,无常额。

等谨按属国军,其目皆见《兵卫志》及《百官志》,中北面属国官,此不备列。

边境戍兵:

东京至鸭緑西北峰为界:黄龙府正兵五千。咸州正兵一千。

东京沿女直界至鸭緑江军堡凡七十,各守军二十人,计正兵一千四百。

来逺城宣义军营八:太子营正兵三百,大营正兵六百,蒲州营正兵二百,新营正兵五百,加陀营正兵三百,王海城正兵三百,柳白营正兵四百,沃野营正兵一千。

神虎军城正兵一万。太康十年置。

右一府、一州、二城、七十堡、八营,计正兵二万二千等谨按以上所列边境戍兵,皆东境边戍备高丽女直者也。史志不能详载各边军数,故云其立国规模,布置简要,举一可知三边。

又按《百官志》:北面边防官中,其军名可志者,长春路诸司内有黄龙府、铁骊军,军召亦见重熈九年十一月纪。南京诸司内有侍卫、控鹤、燕京禁军、南皮室军、北皮室军,西京诸司,内有金肃军西北路诸司,内有契丹军、吐浑军、舒噜军、禁军、奚王府、舍利军、大室韦军、小室韦军、北王府军、特们军、群牧军宫分军、西北路金吾军、西北路禁军、东路诸司、内约罗等十军,凡此官名中之帯军名者,或有専见于此,如金肃军之类,或有共见他处,如禁军、侍卫、控鹤、皮室、军室、韦军之类,皆用以防边者也。

又按《契丹国志》,渤海有子弟军,天庆四年八月,遣海州刺史高仙寿统渤海子弟军三千人,应江寜援是也。

金太祖天辅二年三月,命罗索为万户,戍黄龙府,罗索言黄龙府地僻且逺,宜重戍守,乃命合诸路,穆昆以罗索为万戸镇之。

熈宗天眷二年,诏诸州郡不得从元帅擅使佥军,俟见御画牌札,方许佥发。

时宗盘达兰谋叛之后,故有是诏。

海陵贞元元年迁都于汴后,遂徙上京路,太祖、辽王宗干、秦王宗翰之明安,并为哈济、明安及右諌议沃哩布明安太师,朂宗正宗敬之族,处之中都。鄂伦和尚呼喇三国公太保昂,詹事乌里页,辅国博勒和定逺苏勒库杲国公伯特八,明安处之山东阿噜之族,处之北京,谙达族属处之河间。

二年,命兵部尚书萧仲㳟等与旧军皆分𨽻诸总管府,节度使授田牛使之耕食,以蕃卫京国。正隆四年二月,调诸路明安、穆昆军,年二十以上、五十以下者皆籍之,虽亲老丁少亦不许留侍。时他使者惟恐不如诏书,得数多,独富察、世杰往海兰路得数少,海陵怪问之,对曰:「海兰地接高丽,今若多籍其丁,即有缓急,何以为备?」海陵喜曰:「他人用心不能及也」。尚书令诺延温都思忠言:「山后契丹诸郡,恐未可尽起不聴」。

五年七月,遣使佥诸路汉军。

六月四月,遣使徵诸道兵。

以将南伐,立三道都统制府及左右领军大都督,将三十二军,以神䇿、神威、神捷、神鋭、神毅、神翼、神勇、神果、神略、神锋、武胜、武定、武威、武安、武捷、武平、武成、武毅、武鋭、武掦、武翼、武震、威定、威信、威胜、威捷、威烈、威毅、威震、威略、威果、威勇为名,军置都总管、副总管及巡察使各一员。

《大金国志》曰:时聚兵将南征,令户部尚书梁球、兵部尚书萧徳温,先计女直、契丹、奚家三部之众,不限丁数,悉佥起之,凡二十四万,壮者为正军,弱者为伊勤希一正军,一伊勒希副之,类为一十二万。又中原汉儿与渤海军总一十七路,惟中都路造军器,河南路修汴京,免佥外,其一十五路每路一万,通为二十七万,效唐制,分二十七军,军数一定,遂以百户为穆昆,千戸为明安,万戸为统军,其统军则有正副诸军,悉令畨汉相兼,无独用一色人者。

𤓰尔佳呼喇传曰:「正隆末,山东盗起,山东路统军司选诸军八百人作十谋克,命行军𤓰尔佳呼喇将之,与骁骑军皆𨽻㸃检司」。

思敬传曰:大定二年,思敬以副元帅经略山东。初,明安、穆昆屯田山东,各随所受地主,㪚处州县,世宗不欲明安穆昆与民户杂处,欲使相聚居之,遣戸部郎中完颜让往元帅府议之,思敬与山东路总管图克坦克宁议曰:「大军方进伐宋,宜以家属权寓州县,量留军众以为备御,俟边事宁息,明安、穆昆各使聚居,则军民俱便还奏」。帝从之,其后遂以明安、穆昆自为保,聚其田土与民田、犬牙相入者互易之。

世宗大定三年,诏:「河北、山东等路所佥军,有父兄俱亡「亡」字疑「已」字之讹,充甲军,子弟又为伊勒,希恐其家更无丁男,有误农种,与免一丁,以驱丁充伊勒,希无驱丁者,于本明安穆昆内验富强有驱丁者佥充」。

五年,与宋和好,已定罢兵,命元帅府诸新旧军以六万人留戍,馀并放还。

布萨忠义奏:官军一十七万三千三百馀人,留马歩军一十一万六千二百屯戍。帝曰:「今已许宋讲好,而屯戍尚多,可除旧军外选马一万五千,伊勒希称,是歩军虞候、司军共选一万五千,及佥发军一万,与旧军通留六万,富强丁多者摘留,贫难者伊勒希官,给富者就用其奴。其存留马歩军于河北、东西大名府,率宾呼尔哈、㑹宁、咸平府、济州、东京、哈斯罕等路军内,拣取其西南西北招讨司。临潢府、泰州、北京、博索、海兰、山东东西路并行放还」。

十二年,徙东北等戍边,汉军于内地。

十七年,迁西南西北招讨司,契丹馀党于乌库哩实垒部及上京之地,又以两路招讨司及乌库哩实垒部族、临潢、泰州等路分置堡戍。

初知政事,宗叙尝请募贫民,戍边屯田,给以廪粟,贫者无艰食之患,而富家免更代之劳,得专农业,帝善其言而末行也,至是,帝谓宰臣曰:「戍边之卒,岁冒寒暑,往来畨休,以马牛往戍,往往皆死,且夺其农时,败其生业,朕甚悯之,朕欲使百姓安于田里,而边圉强固,卿等何术可以致此?」左丞相赫舎哩良弼曰:「边地不堪耕种,不能久戍所以畨代耳」。帝曰:「卿等以此急务为末事耶?往岁政宗叙尝为朕言此事,若宗叙,可谓尽心于国家者矣!今以两路招讨司乌库哩实垒部族、临潢、泰州等路,分置堡戍详定以闻」。十八年,命部族乣军分番守边。

二十年,诏戍边军士年五十五以上,许以其子及同居弟侄承替,以奴代者罪之。

二十一年三月,诏遣大兴尹完颜托果斯迁河北东路两明安。

帝曰:「朕始令移此,欲令与女直户相错,安置久则自相姻亲,不生异意,此长久之利也。今者伊玛河、明安相错以居,甚符朕意而约罗河,明安不如此?可再遣兵部尚书张纳延按视其地,以杂居之」。二十三年,遣刑部尚书伊喇慥迁山东东路八穆昆处之河间。其弃地以山东东路特赫河明安下,扎哈穆昆额勒敏鄂勒欢、明安下锡布穆昆、佛们山穆昆九村人戸,徙于琉僧、安和二穆昆之旧地,其未徙者之地皆薄恶,且邻冦遣使询愿徙者相可居之地,图以进。二十四年十一月,尚书省奏徙率宾呼尔哈三、明安二十四穆昆以实上京。

时以上京刷和伦之地广而腴,遣刑部尚书乌哩页出府库钱,以济行资牛畜,迁速频一、明安、呼尔哈二、明安、二十四穆昆以实之,盖欲上京兵多,他日可为缓急之备也。二十五年四月,又诏于率宾、呼宗哈两路明安下,选三十、穆昆为三,明安移置于率督畔窟之地,以实上京。

是时多易置河北、山东所屯之旧,括民地而为之业户,颁牛而使之耕,畜甲兵而为之备,乃大重其权,授诸王以明安之,号或新置者特赐之名。宗室户百七十,明安二百二,穆昆千八百七十八。东北路部族乣军曰徳哷勒部,曰唐古部二部五乣。其他又有珠噜部族、乌尔古部族实垒部族、䝉古部族竒噜部族、布㙮布部族、西北、西南二路之乣军,曰苏穆坦乣,曰伊埓图乣,曰古勒敦乣,曰唐古乣,曰哈玛尔乣,曰穆腾乣,曰䝉古乣,曰荗乣,曰呼敦乣凡九。其诸路曰海兰,曰扶馀、曰博索,曰率宾,曰呼尔哈,曰伊兰伊兰。后废皆在上京之鄙,或置总管府,或置节度使领之。二十六年十月,诏増河防军数。

章宗明昌三年七月,诏増北边军千二百人,分置诸堡。泰和四年六月,罢西北路镇防十三千戸。六年四月,尽徵诸道籍兵。

时河南统军司奏请益兵备,宋诏平章政事布萨揆为河南宣抚司,籍诸道兵。

十一月,起河南民兵十七万入淮,十万入荆襄,又起河北十万戍居庸闗及韩水、大鸡川,以防北边。卫绍王大安三年十二月,佥陜西两路汉军五千人赴中都。

时又选籍山西士为兵。

宣宗贞佑二年正月,都提控李英令壮士李雄等招募军民,旬日得万馀人,择众所推服者领之。伊喇托卜嘉传曰伊喇托卜嘉为彰化军节度使,上言:「河东地险人勇,歩兵为天下最,可尽调以戍诸隘」。从之。自是河东郡县屯兵少不可守矣。三年四月,遣使同山西宣抚司选其民勇健者为军,又谕田琢留山西流民少壮者充军。

时朝廷欲起代州戍兵五千,宣抚使胥鼎上言:「岭外军已皆南徙,代为边要,正宜益兵保守,今更损其力,一朝兵至,何以待之?平阳以代为籓篱,岂可撤去?」尚书省奏,「宜如所请」。诏从之。

八月,分渭南州郡歩兵屯平原,令宣抚使治邠州,副使治同州之澄城以统之,更以歩骑守㳂渭诸津,又増歩军万人,戍京以西四万,戍京以东。

十月,以同、华旧屯陜西兵及河南所移歩骑旧𨽻陜州宣抚司者,改𨽻陜西行省。

初,同、华旧屯陜西军及河南歩骑九千馀人,皆𨽻陜州宣抚使永锡,至是,丞相布萨端奏,潼闗之西皆陜西地,请此军𨽻行省,缓急可使,朝廷从之。十一月,诏河北西路宣抚副使田琢徙其兵屯陜。时河北行省侯挚入见,奏河北兵食少,请令河北宣抚副使田琢汰遣老弱,就食归徳。琢奏:此辈岭外失业,父子兄弟合为一军,若离而分之,定生他变,乞以全军南渡,或徙卫州防河。诏尽徙屯陜。四年四月,罢河北濒河州县寨官。

监察御史陈规上言:「河北濒河州县,率距一舍为一寨,籍居民为兵数,寨置总领官一人,并以宣差从宜为名,其人大抵皆闲官义军之长、偏禆之属尤多,无頼辈徵逐宴饮,取给于下,日以为常,及敌至则伏匿不出,敌去,骚动如初,臣谓宜皆罢之,苐委宣抚司,从宜措画足矣」。制可。

十月,诏宿粮州县屯兵,其佥民为兵者就署队长,以自防遏。

时元兵取潼闗,次嵩汝间,御史台请以陜西兵扼拒潼闗,与右副元帅富察、伊尔必斯为犄角之势,选在京勇敢之将十数人,各付精兵数千,随宜伺察,且战且守,复谕河北,亦以此待之,诏付尚书省,平章政事珠格、高琪奏曰:「台官素不习兵,备御方略,非所知也」。遂寝。高琪止欲以重兵屯驻南京以自固,州郡残破,不复恤也。

是月,招抚使完颜仲元上书:「陜西一路最为重地,潼闗禁坑及商州诸隘,俱当预备,向者中都居庸最为要害,乃由小岭、紫荆绕出我军,腹背受兵,卒不能守,近日由禁坑出,遂失潼闗,当选精兵,分地戍之」。其后乃置秦、蓝守御。

十二月,敕诸州县佥籍军民,以备土冦。兴定元年十二月,籍濒河埽兵。

三年闰三月,以南伐师还,罢南边州郡籍民为兵者。时翰林直学士、行三司事李复亨上言:「近日兴师伐宋,恐宋人乘虚掩袭南鄙,故籍边郡民为军。今大军已还,乞罢遣归本业」。从之。

四月,选陜西歩骑精鋭六千人实京兆,又选精鋭六万分屯平、凉、泾、邠、乾、耀等州。

八月,命枢密遣官简岭外诸军之武健者,养之彰徳、邢、洛、卫、浚、懐、孟等处城,弱者罢遣。

五年十月,分京畿戍卒万二千,河中民兵八千,以许州元帅赫舍哩鹤寿将之,屯潼闗西。

《陈规传》曰:贞佑四年七月,规为监察御史,上言:「今之将帅,大抵先论出身,官品平居则意气自高,遇敌则首尾退缩,将帅既自畏怯,士卒又谁肯前,又居常裒刻,纳其馈献,士卒因之以扰良民而莫可制,以此责其畏法死事,岂不难哉?况今军官数多,自千户而上,有万戸有副统、有都统、有副提控号令不一,动相牵制,窃闻国初取天下元帅而下,惟有万户所统军士不下数万人,专制一路,岂在多哉?多则难择,少则易精,今之军法,毎二十五人为一穆,昆四穆昆为一千户,穆昆之下有佛宁一人,旗鼓司火头五人,其任战者才十有八人而已,又为头目,选其壮健以给使令,则是一千戸所统不及百人,不足成队伍矣!古之良将,常与士卒同甘苦,今官军既有廪俸,又有养粮一日之给,兼数十人之用,将帅则豊饱有馀,士卒则饥寒不足,曷若裁省冗食而加之军士哉?伏乞明敕大臣,精选通晓军政者,分诣诸路,编列队伍,要必五十人为一穆,昆四穆昆为一千户,五千户为一万户,谓之㪚将万人设一都统,谓之大将总之帅府,数不足者皆并之,其副都副提控及无军虚设都统、万户者,悉罢省。仍敕督院大臣及内外五品以上,各举方略优长武勇出众材堪将帅者一二人,不限官品,以充万户以上都统、元帅之职。千户以上,选军中有谋略武艺为众所服者,充申明军法,居常教阅,必使将帅明于竒正虚实之数,士卒熟于坐作进退之节,至于弓矢铠仗,须令自负,习于劳苦,若有所犯,必刑无赦,则将帅得人,士气日振,可以待敌矣。帝览书不悦,诏付尚书省诘之。

等谨按宣宗南渡后国家多事,臣下之谈兵者纷纷竞起,然多不见施行,且所言无当此。陈规所言二十五人为一穆。昆考志言南渡时,尽以河朔战兵三十万分𨽻河南,行枢密及帅府,往往蔽匿强壮,驱羸弱使战,不能取胜,后乃遂至如规所言,不成队伍矣。

元光元年正月,诏徙中京、唐、邓、商、虢、许、陜等州屯军及诸军家属赴京兆、同、华就粮屯。

十月,徙彰徳招抚使杜光军于卫州。

二年五月,徙晋阳公郭文振兵于益州,又徙权平阳公史咏兵于解州河中府。

八月,立民兵砦长。

时遣官分行蔡、息、陈、亳、唐、邓、裕诸州,洎司农司州县吏仝议,凡民丁相聚,立砦避兵,与各巡检司相依者,五千户以上署砦长一员,百戸増副一员,仍先迁一官,能安民弭盗,劝农者论功注授。

实嘉纽勒珲传》曰:时实嘉纽勒珲为昌武军节度使,上言:「商、洛重地,西控秦陜,东接河南,军务繁密,宜选才干之士为防御使、摄帅职以镇之。又旧来诸隘守御之官,并从帅府辟置,其所辟者,多其亲昵,植产营私,专事渔猎,及当代去,又复保留,此最害之甚者,宜令枢密选举,以革其弊。又州之戍兵艰于馈运,亦合依土屯田,以免转输之费」。又言:「毎年防秋,诸隘守者不遇数十人,馀众尽屯保安、石门、大荆、洛南,以为应援,中间相距,遂至百里,仓猝岂能徵集?宜近隘筑营,徙见兵居之,以待缓急。又南边新设巡检十员、兵卒千人,此乃平时以诘奸细者,已有大军,宜悉罢去」。朝廷略施行之。十月,徙晋阳公郭文振等兵于卫州。

又诏石壕店、沔池、永寜县各屯兵千人。十二月,徙沿淮巡检边军于内地。

哀宗天兴元年十月,诏徵诸道兵入援。二年七月,遣使分诣诸道,选兵㑹于蔡,得精鋭万人。十月,徵诸道兵。

渤海军。

渤海八,明安之军也。太宗天㑹四年七月,出金牌,命贝勒岱酬以所领渤海军八明安为万户奚军。

奚人约尼、扎古雅,九明安之兵也。奚军初徙于山西,后分迁河东。

汉军

凡汉军有事则佥,取于民事,已则或亦放免。其长胜军,则天㑹间,郭药师所统而降者,皆辽水侧人也,以乡土归金,皆愁怨思归,左副元帅宋王宗望令罢还。正隆间,又尝罢诸路汉军,而所存者,犹有威勇、威烈、威捷、顺徳及韩常之军之号。

中都永固军。

大定时置。

镇防军

诸军中取以更代戍边者:宣宗兴定五年五月,知延安府完颜哈达上言:「河南、陜西镇防军皆分屯诸路在营,惟老稚而已。乞选老成人为各路统军以镇抚之,且督其子弟习骑射,将来可用」。诏从之。保甲军。

等谨按此军见前兵制,泰和八年闰四月条内分畨屯戍军。

永屯军。

驱军。

金初所免辽人奴婢使屯守泰州者,以上三军皆在西北边。

边铺军。

守河南、陜西边界者

河东三虞候顺徳军。

诸路效节军。

章宗所置掌司弓手者,京府、节镇设三十人,防刺设二十人。

威勇军。

宣宗兴定二年,选募河南、陜西弩弓军二千人为一军,赐号威勇。

射粮军。

诸路所募,五年一籍,皆刺三十以下、十七以上强壮者兼充杂役。章宗明昌六年十一月,禁射粮军应役,但成队伍,不得持兵器及可以伤人者。卫绍王崇庆元年五月,佥射粮军一万赴中都。宣宗贞佑四年十一月,放免诸司局射粮兵卒,尝选充军者牢城军。

司防筑之役,以尝为窃盗者充之。

土军。

司警捕之事。

义军

宣宗贞佑三年,𤓰尔佳实伦同知太原府事,奏「请招集义军,设置长校,各立等差。都统授正七品职,副统正八品,万户正九品,千戸正班任使穆昆杂班仍三十人为一穆,昆五穆昆为一千户,四千户为一万户,四万户为一副统,两副统为一都统,外设一总领提控」。制可。兵志曰:自穆昆至都统,皆复国初之名也。然又外设总领,故时皆称元帅为总领」云「臣」。等谨按义军,又名忠义军,又选为飞虎军,已见禁卫兵内。

弓箭手军。

章宗泰和五年五月,诏河南宣抚使布萨揆于临洮、徳顺、秦、巩各置弓箭手四千人。八月,奏罢。宣宗贞佑三年九月,枢密院言:「西边弓箭手有才武出众获功未推赏者,令宣抚司核实以闻」。从之。时诏诸道按察司讲究防秋。陜西按察转运使卢庸陈便宜曰:「自鄜延至积石,虽多沟坂,无长沙大山屏蔽,恃弓箭手御侮,其人皆刚猛善鬬,熟于地利,夏人畏之。向以徙屯他所,故多边患,须令人情乐土,且耕且战,缓急将自奋也」。四年十一月,平西军节度使纳罕富拉㙮言:「陜西弓箭手不习骑射,可选善骑者代之」。兴定二年六月,枢密院言:「元兵南下,意不在河北,而在陜西、河东各路义兵、土兵畨汉弓箭手,宜于农隙教阅,以备缓急。

决胜军。

宣宗兴定二年七月,籍邳、海等州义军及胁从归国而充军者,人给地三十畆,有力者五十畆,仍蠲差税,日支粮二升,号决胜军。

侯摰传曰:「摰权移邳州,行省上言:「东平以东,累经残毁,至于邳海尤甚,海之民户曽不满百而屯军五千,邳户仅及八百,军以万计。夫古之取兵,以八家为率,一家充军,七家给之,犹有伤生废业、疲于道路之难。今兵多而民不足,使萧何、刘晏复生,亦无所施其术。伏见邳海之间,贫民失业者甚众,日食野菜,无所依倚,恐因而啸聚以益敌,乞募选为兵,自十月给粮,使充戍役,至二月罢之,人授地三十畆,贷之种粒,而验所收获,量数取之,逮秋复𨽻兵伍,且战且耕,公私俱利,亦望被俘之民易于招集也」。诏施行之。

屯田军。

熈宗皇统五年,创置,凡女直、契丹之人,皆自本部徙居中州,与百姓杂处,计其戸口,授以官田,春秋量给衣马,若遇出兵,始给其钱粮,自燕山之南,淮陇之北皆有之,多至六万人,皆筑垒于村落间。世宗大定二年,命刑部尚书苏保衡与工部尚书宋永、兵部侍郎完颜额哩页,往河南、山东、陜西宣问屯田军人,有曽破大敌及攻城野战立功者,具姓名以闻,或以寡敌众,或与敌相当能先登败敌者,正军及擐甲阿尔锡补官一阶,明安、穆昆以功状上尚书省,曽随海陵军至淮上破敌者,亦准上迁赏。卫绍王大安三年,徵陜西屯田军卫中都,以鳯翔治中卢庸佥三司事,主兵食,至潞州放还。

家户军。

人丁军。

皆民军也,家戸军以家产高,下定人,丁军以丁数多寡定诸称,家戸者,不以丁数论,故家口至于乏絶人丁,至于佣贱,俱不得免。熈宗皇统二年春,云中家戸军女戸陈氏妇,姑持产业契书,共告于元帅府,以父子俱阵亡,无可充军,愿尽纳产业于官,以免军役,元帅怒其阻壊军法,杀之。

硬军

海陵正隆六年五月,令诸处统军择其精于射者得五千人,皆用茸丝聫甲紫茸为上,黄茸青茸次之,号硬军,亦曰「细军」。

陜西勇敢军。

卫绍王崇庆元年五月,佥陜西勇敢军二万赴中都花帽军。

完颜仲元,本姓郭氏,大安中,李雄募兵,与完颜阿林俱应募,累功至节度使,赐姓完颜。宣宗时,此军最强,号「花帽军」。贞佑四年,诏以招抚使完颜仲元、完颜阿林军猥多,差为三等,上等备征伐,中下给,戍守懦弱者皆罢去,量给地以赡其家。

兵志曰:元制:凡边境置兵之州三十八:鳯翔、延安、邓、巩、熈、泗、頴、蔡、陇、秦、河、海、寿、唐、商、洮、兰㑹、积石、镇戎、保安、绥徳、保徳、环、葭、澳、寜、边东胜、浄、庆、来逺、桓昌、海兰、博索、扶馀率宾、呼尔哈,置于要州者十一。南京、东京、益都、京兆、太原、临洮、临潢、豊、㤗、抚盖及宣宗南迁,乣军溃去,兵势益弱,遂尽拥明安户之老稚渡河,侨置诸总管府以统之,器械既缺,粮□不给,仅存其名而已。

钦定续文献通考》卷一百二十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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